后一身的冷汗,弹弹衣袖站起来,“本宫回去了,盛康我儿,不必与这等下作狗一般见识。”言罢,被宫女扶着,回了凤栖宫。
天色一派晴朗,干净的深秋已悄然远去,幕国寒冷的冬天来临了。
桓清二十年十月十四,仁帝下旨,赐死三皇子幕南君年齐,挫军将军宁须臾被召回幕都。
十月二十,宁须臾以谋反罪问斩,宁家被抄。宁须臾唯一的儿子宁广鹿不知其踪。
十一月初三,封吴编为挫军将军,即日启程赶往拔乐关。封宫士诚为皇上近身带刀侍卫。
宫士诚因为身上还有伤,不能立刻走马上任,只好直挺挺躺在禁卫军院里。
外面已是滴水成冰,屋里生了炭盆,并不很冷。
天色渐暗,宫士诚趴在床上,听得门响,也不抬头,依旧闭着眼,“让你去御膳房弄点吃的怎这般慢,快饿死老子了。”
一只手轻柔的摸上宫士诚的头发,手指温暖细润。宫士诚愣了愣,炸了毛般伸手就拿床上的佩刀,作势要起身,边起边吼道:“你还敢来!看我不砍死你!”
盛康指尖凌厉一闪,一把灼亮的飞刀已然逼在宫士诚脖颈动脉处,用略显沙哑却是让宫士诚魂牵梦绕的声音道:“趴下!”
宫士诚转脸谄笑道:“太子殿下饶命,小的开玩笑的。”
盛康笑道:“你这脸色变得,比宁将军的名字还要神些。”
宫士诚重新掖好佩刀,乖乖趴下。脖颈皮肤上一片冰凉,这可怠慢不得,“殿下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还是收好这东西罢,小的怕一个不小心……”
盛康收起飞刀,掀了盖着宫士诚身上的棉被,只见从背上到两股,密密麻麻都是伤痕。上次的疤痕尚未褪去,又添了新伤。不过,看起来宫士诚恢复能力甚好,这才半个月,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盛康从怀里掏了一瓶药放到桌上,“这是金创药。”
“我用不着这些,粗皮剌肉的,哪那么金贵。”
这话听在盛康耳朵里,颇有些赌气的成分。盛康也不恼,“谁让你拿着我的玉佩招摇,还予我罢。”
宫士诚那日拿在手里的玉佩,正是盛康大婚那晚来这里换衣服时放下的。说不得是宫士诚早早放在林里,等着郭子琼去发现。
在殿上又唱了一出苦肉计,仁帝才放心把近身侍卫交给宫士诚做。
“这些东西你有的是,这块便给我罢。”宫士诚无赖道,“若哪日你把我贬为庶民,我也好卖了去谋生路。”
盛康对这二百五已没了话说。听得门外有人声喧闹,想必是禁卫军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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