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康看着宫士诚衣裳上的血,“听说你前夜埋伏了疆兵,大获全胜?”
“没怎么胜,就弄了两匹马烤着吃了,你去尝尝……”
话未说完,盛康一手摸到了肩头,指间捏着一片飞刀,三两下卸了宫士诚衣裳,露出肩头的绷带。
宫士诚伸手去捂,“哎哎,你干什么呢,怎脱了我衣裳……”
盛康见那绷带还是干净的,未有什么渗血,道:“身上还有哪里有伤?”
“就这处,没别的了。”宫士诚脸上有些红,拉扯过衣服,“吴大人也给上了药,这就快好了。”低着头,也不敢看盛康,别扭道:“你一路劳顿,早点歇着罢。”
盛康从袖内掏出一瓶药,“拿着。”
宫士诚不接:“这是什么东西?”
“止血的良药,你回去抹上,立竿见影。”
“你自己留着罢,我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再说我这伤也快好了。”宫士诚退到门帘处,“你歇罢,我走了。”言罢,逃也似的溜了。
盛康看着手里的玉瓶,不知该作何表情,他堂堂太子,竟也有送不出的东西。
吴编把这帐子让给了盛康,自己去睡别处。怕盛康不习惯这里的冷,令人点了炭盆送到帐里,又添置了一层床褥被子,热水清茶等物才放心去歇。
宫士诚到帐外,散了众士兵,交代了些事物,方回去睡觉。躺了半天就是睡不着,不由得摸进怀里,捏着那块玉佩,摩挲了半晌,才闭上眼睡着。
第二日大清早,盛康□练的声音吵醒,洗漱完出了帐,就见大军列队整齐,在漠上练武。
大漠的早晨雾蒙蒙一片,大军口号一致,震得盛康耳朵嗡嗡一片。
早上尤其冷的厉害,盛康呼吸间都能感觉肺腑冰凉。却见大军前面,站着一个赤膊的人,肩头缠着白花花的绷带,麦色皮肤,肌肉线条圆润清晰,不是宫士诚又是哪个。
此时的宫士诚,练着一套刀法,背后竟然冒了热气。
看着那赤膊的脊背上了会儿神,盛康一垂头,回了帐里。
待士兵早上的操练结束,宫士诚被盛康截在帐外,“带我去漠上看看。”
第17章
宫士诚愣了一下,“漠上全是沙石,有什么好看的?”
盛康看着宫士诚健壮的上身,“穿上衣裳……”
宫士诚揽着佩刀,“你是不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去集市看看罢,关内的集市还挺热闹的。”进了帐内,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用普通灰布把佩刀包起来挂在身后背着,冲盛康抬抬下巴,“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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