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不然你为何不杀他,愣在那里等死。”顿了顿,“他那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宫士诚抬头想了想,“也让我想起一个人。”
两人都沉默了会儿,同时说道:“宁广鹿!”
第19章
正所谓将门无犬子,宁须臾是威震天下的将军,宁广鹿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宁广鹿在幕都出生,却是在拔乐关长大,从小就以兵器弓箭为玩具。五岁就能射箭,十岁便跟着宁须臾卧雪出征。他成长起来的那几年,恰是宁须臾最辉煌的时候。他学了疆人的语言,对疆人的生活习性最为了解,自然的,也知道如何打击这些疆兵。
宁须臾一案,宁家满门抄斩,唯独他逃了出来。看样子是要伺机报仇。
宫士诚分析道:“他若想报仇,应该在幕都,准备刺杀皇上才对,来到拔乐关勾结疆人想干什么?”
盛康歪在床上,看着宫士诚的后脑勺,笑道:“宁须臾是镇守拔乐关的无二人选,宁广鹿可能就是想告诉我们,除了他父亲,谁都担不起这重任。”
宫士诚道:“这小子看着不过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功夫却俊得很。”
“如果我猜的不错,上次偷袭你的人,应该也是他。他对关内人的作战风格把握得很好,不能小觑。”
宫士诚道:“得想办法擒住他。”
盛康道:“先养好伤罢。”伸手摸摸宫士诚的头发,“冷不冷?”
“不冷……”宫士诚裹了裹身上的衣裳。
盛康“嗤”的笑了一声,“上来罢。”
宫士诚扭过头,眸子里蹿出一团火苗,以燎原之势蔓延而过。立刻起身,三两下脱了外衣,钻进被窝。
宫士诚的胸口温暖结实,一进被窝就伸手把盛康揽在怀里。盛康趴在宫士诚胸膛上,听着擂动的心跳,咬咬下唇。
恶作剧心态作祟,冰凉的手指攀上宫士诚胸前的茱萸,打着旋摸索着。
宫士诚喉结动了动,伸出手,握住盛康,压着声音道:“睡罢,改天等你好了……”
盛康不答话,任由宫士诚握着他的手,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宫士诚见附在胸前的人睡了,食指扣在拇指上,冲着影影绰绰的灯“咻”的弹过去。
“噗”的一声,顿时帐里黑暗一片。
宫士诚抚摸上盛康的肩头,吁了口气,仰头也睡了。
翌日清晨,盛康照旧在一片练兵的口号中醒过来,宫士诚已经起了。
干净衣裳就放在床头,盛康胸口依旧还火辣辣的疼,忍着穿上衣裳,掀帘探头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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