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也回不去,定会麻烦的很,便伏身爬过疆兵空挡地方,一路跌跌撞撞下了山,摸索到拴马的地方。却见两匹马都已被杀死,血还温热。
宁广鹿只得一路跑出山林,仰面望去,戈壁平埂,荒芜一人。宁广鹿叹口气,毫不迟疑,飞速往前跑。
月色渐沉,疆兵的营地里,位于最中央最大的一顶帐篷内,妥帖负手看着手下带回来的这个密探。
妥帖已经快五十岁了,个头不高,皮肤黢黑,一脸的大胡子,却生了双小眼睛。总的来说:丑不堪言。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同样的黑,却浓眉大眼,高挺鼻梁,矫健身材,衬上一身的武装,腰身极为健美。此人正是妥帖的儿子,胡柴。这个营帐是胡柴的,他被命为疆兵副将,武功极强。
盛康已被打晕,脊背上的刀口还在汩汩流血,染红了铺就的土黄色地毯。胡柴却毫不在意,上前捏起盛康下巴,在他脸上停留了会儿。随即把五花大绑的绳子挑断,只剩了双手双脚的捆绑。细长有力的手指伸到盛康衣领处。盛康脖颈那里在被擒时被轻微划伤了一道口子,隐约渗了些血,已经止住。
胡柴看的却不是那伤口,而是伤口下面,被衣领遮盖了一半的,正是前一夜与宫士诚亲热时,留下的情爱痕迹。胡柴漆黑剑一样的眉峰下,眼神一闪,一把扯开衣领。就见那淡红的痕迹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前,甚为扎眼暧昧。
胡柴嘴角抽了抽,问道旁边的士卒:“搜过了?”
士卒道:“搜了,他左臂上缠了一串飞刀。”说着拿起一串棕色皮底,整齐的插着一串铮亮的飞刀。“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胡柴看看盛康裸、露在外的干净皮肤,撇过脸,草草理了下他的衣服,盖住那串暧昧,起了身。
妥帖声音洪亮道:“待他醒过来,拷问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消息。”
胡柴不答话,接过士卒手里的飞刀掂量了掂量,“这么精致的东西,不是普通人能配备的。”
妥帖冷笑道:“大人物会前来探路吗?”
胡柴却不悦道:“宁须臾每次都是派副将或是亲自前来的,爹都忘了?”
“宁须臾已经死了。”
“挫军却还没死。”
“他若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至于被我们生擒吧。”
胡柴仔细一想,问道士卒:“你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士卒小心翼翼想了一遍,“啊”的抬起头,“在山脚发现了两匹马!”
胡柴道:“杀了吗?”
“杀了!”
“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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