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是条肥鱼。
盛康接着道:“我说过要把你扒皮抽筋。”这话是冲胡柴说的,淡漠而自然,“这不是在幕国,我没有凌迟的本事,也不想费劲……”
话未说完,盛康扬起手里的刀,“便宜你罢,给你个痛快。”言罢,一刀溅血,人头落地。
宫士诚上前接过盛康手里的刀,顺手扶住他,“你没事吧……”说着便低头去看盛康的伤势。
“没事……”盛康体力消耗很大,仰头倚在宫士诚肩头。手里佩刀“噗”一声落在地毯上。“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打刚才听到厮杀哀嚎,盛康就怀疑是不是挫军来攻。此时见了宫士诚,只觉得浑身憋的一股气松下来,顾不得什么打仗了,身上越来越软。
宫士诚发觉不对劲,低头一看,盛康脸色惨白,已经半昏迷。试着摇了摇他,“盛康?”
不见回应,宫士诚小心翼翼将盛康放在地上,在帐里找了件大衣,把盛康包进去。掀开门帘向外一看,风沙似是在一瞬沉淀下来,天空越发晴朗。
宫士诚转念一想,抓着胡柴的人头跑了出去,伸手拽过一匹马,策马到了营地正中,看着尚在打杀血战的士卒,大声喊道:“胡柴人头在此!纠战无益,投降不杀!”
疆兵虽听不懂宫士诚说的什么意思,但是“胡柴”两个字还是听得懂的,抬头一看,宫士诚浑身是血,手里拿的,正是副将胡柴首级。
疆兵顿时无心恋战,乖乖弃甲投降。
宫士诚在人群里找到白守召,将俘虏的事宜交代清楚。见白守召去办,自己则又回了胡柴营帐,抱起昏迷的盛康,低声道:“咱们回家了……”
第30章
盛康再醒来时,是在挫军营地,自己的营帐里。
身边白守召守着,正对着灯上神。
帐外,大漠孤星闪耀,天地浑然一色。
盛康脊背上的伤口显然是被上了药,清凉爽朗,下面应该也清理上药了。想着,盛康眉头一紧。
白守召回过头来,愣了愣,行礼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进来。”
盛康喉咙干热,咳了一声,道:“给我茶。”
白守召倒了茶,不敢轻易触碰盛康,只举到盛康眼前。
盛康勉强起身,自己端着茶喝了两口,感觉舒服了不少,这才问道:“今日……是怎么回事?”
白守召是个实诚人,接过茶杯,淡淡道:“宁广鹿累得半死回来说殿下被疆兵擒住了。宫副将便直接出动大军围攻凤凰山。”
两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把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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