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不了瑕疵,容忍不了一点点的背叛,哪怕是想一想。
小顺子探头探脑进来,问道:“皇上,皇后娘娘要出宫回娘家,神图门的侍卫……”
盛康直愣愣回头,不知觉已坐了一上午,腰背酸疼。听小顺子这一说,不耐烦道:“且让她去。”
小顺子去传话,回来道:“时候不早了,可是传午膳?”说着给盛康手边换了一盏热茶。
午后阳光明媚,案上的茶热气袅袅。盛康不答话,只愣着看了半晌,脸色灰暗,眉头紧锁。
小顺子看盛康这样,吓了一跳,“皇上,您没事吧?”
盛康牙根紧咬,张口尚未答话,一口血已吐出来。龙袍在身,溅了红红黄黄的一片。
小顺子一瞪眼,大呼道:“皇上!快传御医……”
鼎元宫外太监手忙脚乱狂奔去太医院。
太医院三朝元老御医提着药箱,撂下吃了一半的米饭,嘴角还沾着饭粒就跑来。哆哆嗦嗦给脸色铁青心事重重的盛康把了脉,这才松了口气。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道:“圣上想必是悲念过重,一时心气不顺,这才吐了血。皇上节哀,莫要再挂心先皇了。”
试探的看向盛康,盛康脸色依旧是不好看,御医的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御医见盛康没什么表情,估摸自己是说对了。这才颤巍巍开了方子,去煎药。
折腾了这半日,水也没喝几口。盛康真的是累了。仰在卧榻上,想起很多过去的事。
第一次见宫士诚,见他骑马射箭,见他油腔滑调。拔乐关的风吹日晒,在胡柴帐里见到宫士诚时的那种欣喜。
不过一年。那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如影随形,栓到了自己的命里了?
不对,他是祁国人!
瞬时,烽火连天,哀嚎遍野,短兵相接,战事连绵。
盛康猛的睁开眼,一身湿哒哒的冷汗。
鼎元宫已经掌了灯,宫女太监都去外间,不敢打扰。自己不知觉的竟睡到了半夜。
盛康起身,摸摸身上湿了一半的单衣,刚要张口唤小顺子来。帘后人影一闪,宫士诚走了过来。
宫士诚脸色也不好,一身灰色衣衫在腰间被布带扎起,肩膀宽阔,长手长脚。
盛康盯着宫士诚深邃无边的眼睛愣了一瞬,随即垂了眼,冷冷道:“你怎样进来的?”
此时的盛康还坐在榻上,一身单衣软塌塌贴在身上,刚好露出白皙颈下的两道精致锁骨,白玉一般温润。一头黑发被玉冠束起,额前落下的盖住了一侧眉角,黑黑白白,美得惊人。
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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