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都还没想透她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柳无涯本来也没想说什么。她只是想看个态度。她把她看到的告诉了柳晋,柳晋将他所猜到的告诉了柳无涯。父女两个都是聪明至极的人,都知道,盛康现下,恐怕还不忍心置宫士诚于死地。
柳无涯到鼎元宫里一看,盛康已经到偏殿休息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地碎片。柳无涯不敢轻易去打扰,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等。
霞光万丈,照得幕都一派懒洋洋。
宫士诚只觉头顶白花花一片的耀眼,勉强睁开眼睛,随即又闭上。
宁广鹿的声音响起来:“咦?刚才睁眼了,怎么又闭上了。哎哎……宫士诚,你可是醒了?”宁广鹿板着宫士诚的肩膀梦一阵摇晃。
宫士诚险些吐出来,紧闭着眼睛道:“好了好了……”
“这是醒了,睁开眼我看看。大夫!醒了醒了……”宁广鹿恬噪的大呼小叫。宫士诚睁开眼看了看,不是在客栈里,“这是在哪?”
宁广鹿被一个头发胡子半百的老人推到一边,在宫士诚视线不及的地方道:“大夫家里,你昨晚晕过去可吓死我了。不过不妨,大夫说失血过多,虽也伤及肺腑,不过不打紧,很快就会好。你身体底子厚实,死不了的……”
大夫给闹得不耐烦,问宫士诚:“觉得如何?”
宫士诚喘了两口,“好多了……”
“那便好,我写个方子给你,拿着方子赶紧走。”大夫冷冷道。
宫士诚勉强坐起身,低头一看,身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换了身布衣,果真比前一夜精神了不少。
宁广鹿道:“能走吗?”
宫士诚看了看一脸嫌弃的大夫,心里暗想,这大夫是怕受连累。也好,连累了无辜人,自己也过意不去。宫士诚硬撑着,宁广鹿给他穿上鞋,他试着走了几步,尚好。
“谢谢大夫。”宫士诚道。
“不谢。”年过半百的老人瘦的皮包骨头,冷冰冰道。
宁广鹿扁扁嘴,“我去叫辆马车。”
两人本也没什么行李,宁广鹿还是那把走到哪里都不离手的钢刀。宫士诚更简单,他连刀都留在了宫里。
两人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朝城门去了。
“今日幕都可是有搜查的?”宫士诚问。
宁广鹿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宫士诚不答话了。
宁广鹿道:“太子应该还念及你们情分吧。”
宫士诚转头看向马车外面。行人熙攘,各有所忙。不着痕迹的,宫士诚叹了口气。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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