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伤口隐隐做疼,这才回神,原是个梦。伸手一摸,一头的冷汗。
宫士诚抬头看看天色,不过丑时。
漆黑的房间里,一声轻笑,“做恶梦了?”
宫士诚一惊,瞬时缩腿蜷立,一手撑着床铺,身上爆发出一股杀气。好像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扑出去的猎狼。
宁广鹿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