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不是沈少故意招待不周,主要是因为他这人有点洁癖,刚摸了一手灰又捏了脏地毯,压力实在太大,不赶紧洗个手他浑身难受。
左烽换了鞋,在客厅转了转,找了把奇形怪状的椅子坐下。
他这房子不小,三室两厅,装修得很有艺术家的风格,反正是他这种凡人不能理解的,大厅里堆满了各种乐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玩乐队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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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这人跟自己应该是同行。
左烽摸了摸嘴角的伤,还有点沙疼,刚才在外面冻得没知觉感觉不到疼,这会进了这铺满地暖的房子缓过劲来,身上才开始一阵阵的疼。
沈冰玉问他是不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当然不是,他是被情妇的原配赶出来了,还挨了一顿揍。
他在一家夜总会当酒保,但额外还接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反正只要能来钱,不坐牢,他什么都能做。
这次这位富婆是他的常客之一,三十多岁了,没孩子,跟大款老公貌合神离,手里有点钱,经常来夜总会点他,一开始还能收着点只点陪酒,后来发现老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胆子大起来了,直接把人往家里带,结果被抓了个正着,她老公因为这事要离婚,俩人又开始吵架,他呢,就挨了一顿揍提提裤子走人了,钱呢,自然是还没给。
他平时住在夜总会的员工宿舍里,但因为今天要赚外快,就跟值班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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