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弄的这一身伤?你家在哪儿?你家人应该很着急了,明儿我就让我哥去和你家人联系……”
“我……我是……”
少女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一愣,我这才发现,我竟然什么都想不起了……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又怎么会倒在湖边?……
我头疼的如钝刀在脑中来回割,记忆一片空白。
“我是……”我双手紧紧的捂着头,想把那一阵一阵的头疼压下去,但是无能为力。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是谁……
头疼欲裂。
我捂着头,忍不住在床上打滚。
少女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跑出去叫人。
不一会,房中就冲进来几个人。看样子有一个郎中,还有女子的哥哥和父亲。
郎中为我仔细把了把脉,又看了看我的脸色,然后说道,“这位公子的伤势颇为奇怪,老夫行医几十年,也没有遇到这样的病症。”
少女一听,似乎有些着急,“那他能好起来吗?”
郎中想了想,“这位公子的脉相已经稳定,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下床了,视力也能慢慢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住郎中的手。
“只是公子这头疼的毛病,老夫实在找不出原因。”
“老先生,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了,请你务必要帮我……老先生,求你……”我死死的抓住郎中的手,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记起来,我知道我必须记起来。
郎中被我摇的没办法,只好给我开了药方,只能先试试看。
半个月后,我可以下地自由走动了。视力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已清晰了许多,只有头疼的毛病不减,以前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半月间,如燕一直形影不离的照顾我,让我既感动又愧疚。
相处下来,我慢慢了解到,救我的这家人姓邢,家中只有老夫和兄妹两人,兄长叫邢如松,妹妹邢如燕。一家人以捕鱼为生。
邢家的日子并不宽裕,一月间为了给我找郎中抓药,花费了不少。我实在过意不去,刚能下地,就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挑水劈柴我还做不了,就帮着邢家兄妹捕鱼。
我发现我喜欢水气重的地方,而且对鱼群的动向颇为敏感。在我的指点下,邢家兄妹捕的鱼总能比他人多出不少。兄妹俩对此惊叹不已,我却只觉得稍许欣慰。至少我还有些用处,不算白吃白住。
只可惜我不能下水,一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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