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金凌身上的天乾信香后,更是蠢动欲出。江澄不敢在金凌身边久待,等到小外甥完全睡熟了,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软靴,动作极轻的出了门。
他行了几步,便见蓝曦臣站在院中,执萧望月。见他出来,那月下仙人冲他一笑,点头道:“江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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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被淫毒折磨得腿软,草草行礼道:“泽芜君,”又自觉不妥,赶紧补充,“此番多谢泽芜君救金凌于危难,若不是泽芜君,金凌怕是有性命之忧。”
蓝曦臣温和道:“江宗主何须如此客气。你既是我蓝家未来的主母,金宗主也是我的外甥,我帮他自是分内之事。”
江澄抿抿唇,没再回应,二人出了宗主院落向外走着,一路无话。江澄每走一步,那淫毒便更嚣张一分,即便他拼命压制,莲花香气也被淫毒勾得缓缓散出,被迫挂在身体周围摇摇荡荡。蓝曦臣的信香受莲香刺激,也四溢而出,与莲香轻轻触碰,试探着向地坤靠近。
江澄只觉自己一时清醒一时朦胧,低头走了许久,却不是回卧房的路,而是七拐八拐,走到了金家西南一角的偏僻亭台处。
十几年前,江厌离嫁入金家后,江澄每回来金家看她,都会在这水榭亭台与阿姐小憩闲谈。只因阿姐喜欢这里的幽静娴雅,金子轩还为此特意种了满池的莲花,供他姐弟二人赏观。阿姐去世后,江澄每回来金家,都要独自到这亭台中坐坐,这么多年,已成了他潜意识里的习惯。
今日不知为何,许是金凌的分化令往事历历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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