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过去。
轰——
小厮惨叫一声,身体如同炮弹一样撞破房门,重重的摔在院子里,直接晕了过去。
“呵……乡下野女人生的野种?”
叶燃黑漆漆的眼底泛起一抹猩红。
母亲是他逆鳞,不可碰触的禁忌。
叶燃六岁开始做梦,每每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永远母亲那张温柔和关切的目光,伴随着轻柔的歌声,安抚着他那愈发脆弱敏感的神经。
想到母亲临终前眼底的痛苦与那抹挥之不去的哀伤,叶燃几乎发狂。
因为那个负心人,大乾左相孟长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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