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个电话?催一催那边的人?我看他伤的这样严重,是不是得早点去医院?”
景屹没应声,柳迟便说:“不用了。”
“那,那三十万,你们真的能三天给我?”
柳迟叹口气,“能。”
拿到钱也只能暂时解了这对母子的燃眉之急,若她儿子学不会适可而止,他将陷入更深的绝望中。
妇人或许想到这一点,可她更在乎此时的儿子。
得了保证,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景屹一口气喝了半壶水,他拒绝柳迟又喂到他嘴边的一次性水杯,对她说:“你也一直没有喝水,剩下的你喝了。”
柳迟倒了一杯,才将杯子放到嘴边,门突然被重物撞击了一下。
哪怕已有预料,这一声巨响还是让柳迟手颤了一下。
杯中的水晃荡一下,溅出一滴在手背上。
温热的触感,却又被刮进来的冷风瞬间带走。
烛光下,景屹坐直了身体,黑眸凌厉地盯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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