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住,性器跳动着缓缓靠近穴口抵住,每每当李承泽扭动着腰身马上就要吞进一个龟头时,范闲便会退开一寸,牢牢按住李承泽,如此反复,在怎么样克制的人儿都会被马上就到口的解放折磨的欲哭无泪,浪荡成行。
李承泽被这实实在在的放置折磨得浑身酸软,范闲是真的坐在床沿边冷眼看着他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在这场无声的争斗中李承泽终于败下阵来,他低声抽泣着缓缓爬过去,双手颤巍的抵住胸口,浑身赤裸的跪在范闲双膝间,望着那挺立青筋跳动狰狞的性器却始终不敢坐下去,只能又颤着身子哭。
“范闲.....范闲,唔...求你”他轻颤着声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那人的名字,希望能得来一点怜悯。
“求我?”范闲还是那样笑着,语气轻轻,听不出喜怒,活像个温润君子,如果忽略掉胯下那怒张的性器和牢牢揽在那人腰间的双手外。
“你自己坐下来,还是不要,选一个”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丝丝冷意,冷得李承泽的身子发颤。
他抽泣着扶住范闲的肩膀撑起身子,一下一下慢慢得吞吐着性器,勾起了更加炙热绵密的情欲,穴内的媚肉追缠着吮吸,只是刚进去半个龟头便难耐的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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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到现在这个样子,早就不疼了。
可怕的是扩张后被撑开的恐惧感。
在遇到范闲之前,李承泽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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