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为最末。既是可有可无,又何必在乎喜不喜欢?”
朝承君恩,暮赐死。
帝心难测,至少要求个全。
这话极为符合沈洲的性子,可不知为何宋南枝却从中听出了些许无奈。想来他也不喜赐婚,却又不得不认命吧。
宋南枝答不上他,轻“嗯”了一句。
沈洲转而问她:“你可会后悔?”.
话越问越不对劲了。
何来在乎她后不后悔做什么?
宋南枝只当他醉酒胡言了,转身要出门去唤人煮醒酒汤,可刚抬手,沈洲便将她拉回来。
忽地握起她的手,细如葱白的纤指教他在掌中揉挲,再抬眼一瞧,指尖染了好些墨色。
宋南枝便是再迟钝,此刻也有些意识到沈洲今夜是怎么了。
她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便也会对自己不感兴趣,可她却忘了,沈洲到底是个男子,岂会无欲无求......
她怔在那,实在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沈洲看着面前的人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又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失笑,松了她。
“去洗洗,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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