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牵出来的想法,便上前替他打开马厩闸门。
托日伊戈一路牵着艾彦到一片无垠的雪原上,在夏天时,这儿会长满丰足的牧草,部落里的人会把牛、羊、马牵来放牧,但现下这里是寸草不生,一片荒芜,所以生机彷佛都被覆盖、湮灭。
「快,我们暖暖身子。」托日伊戈跳到艾彦背上,用手拍拍马腹。
艾彦载着拖日伊戈先小跑了起来,托日伊戈伏身压近马背,减少风雪扑面的疼痛,过了一会儿,等一人一马都适应了,艾彦便开始加快速度,一路狂奔,他们在雪原上风驰电掣,马蹄重而快地踩在柔软的雪上,带起了一大片雪浪。
赫纳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一人一马跟癫狂了似的,人已经疯到边骑着马边大笑,而那马则是边驼着人狂奔边发出震震嘶鸣声。
或许他们的确都疯了、累了。听说那只小公马三岁多,母马和公马都双双Si於这次寒冬,只留下这只如奇蹟般活下来的小马驹,也不知牠被关在那马厩里多久了。而托日伊戈也不过十六、七罢了,以汉人的记法来说,还不及弱冠之年,一个恣意、放肆的少年郎如今却背负着整个部落的生Si、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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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纳想到这里,思绪便突然戛然而止,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他自嘲地想到如今这地步,他怎麽还会有如此多愁善感的想法。命运本就不公,有人生在帝王之家,生来便享无限荣华,而他陆真呢,舞姬之子,还是母亲未嫁先孕的孽种,受尽白眼和欺辱,无一日安枕之夜。
赫纳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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