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面前说太多。”
“嗯,你说吧。”
“公子你身上的病……相当不寻常。”
玉霖在心底揣测了良久,几度犹豫,终是面色沉重的说了出来:“这是极阴之气,违背正常的生理,所以估计你是阴寒体质,长久下去,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的这般说辞,完全把之前对其他人所说的给推翻了,虽是常年不大会发作的隐疾,但若是长此以往,即使不发作,身体也是承受不住的。
“……”云凭语却是一脸平静,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反倒让身为大夫的玉霖有些心神不宁。
“云公子可会武?”玉霖又问,问得直截了当。
“……”云凭语不说话,只摇了摇头。
“是吗?小生在你昏迷时用银针试了试,发现你身上有强行锁脉的迹象,这是习武之人常有的情况。”
云凭语勾唇浅笑,目光并不困惑,平淡无波:“是么,那依玉郎中所见,在下是什么情况?”
“强行锁脉,可以是他人所为,也可以是你自己所做的,我看云公子这这病……唉,世间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倒也是被金大爷言中,小生医学修为尚浅,暂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霖一顿,神色又多了几分认真:“可,小生还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
玉霖点点头,靠近云凭语,附耳说了下去。
“……”
房内声音渐小,水花笺便没有再偷听下去,他的心绪百转千回,神色复杂的悄然离去了。
翌日,云凭语的脸色好了不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金火解决了难题,家里人又传信让他快些回去,即刻便要启程回锦州的金火,向众人一一辞行,最后又站在了玉霖的摊子前。
“喂,臭…玉霖,这个宝贝石头,还给你,好好拿着。”
把青绿的圆石递给玉霖,金火面对他时,终于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从李老爷的口中,金火才知晓这是玉家人的一块药石,因着年代久远渐变成似玉非玉的材质,用水浸泡之后即是强身健体的良药,玉霆就曾用它泡过药,李老爷当时就很吃惊,问了几句,见玉霆只简单解释几句,他也没有深究下去。
对此,玉霖也是随意的笑笑,并无多言。
“不了,我不要了。”玉霖摇摇手,熟不知这样的态度,又让金火恼火了。
金火一瞪眼睛,叫道:“你不要?你是嫌弃被我这个财大气粗的人碰过了!”
“冤枉冤枉。”玉霖可不想总是和金火吵架。
“那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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