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有种酸涩的热流涌上喉咙,他身后的穴口早已被蹂躏的无法闭合,不断地有白色间杂着点点血红的粘腻液体流出。
再然后,他抑制不住的作呕,黄白交织的浊液从肺腑里不断上涌,他一直吐一直吐,吐到后来全是酸水,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种感觉忽然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第一次被如此的糟蹋,他仿佛把多年来心中积压的苦楚,一时间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水花笺一边哭着,一边吐着,绝望到了极点反而就笑了:“呵呵,凭语无心,到头来,一切不过是我自作自受……”
“少主!”
突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圈住了水花笺,紧紧的,牢牢的,根本不会放手一般的抱着他。
“有…有心……”
知道是秦有心,水花笺不由的安心。
是他的“有心”回来了!他唯一的“有心”回来了……
随后,秦有心打了热水,他帮水花笺擦拭身体,清理伤口,上药包扎,穿衣束发,这些他做了多年,是再习惯不过的。
从前,秦有心会大哭,会心疼,会咒骂会怒吼,会忍不住一气之下杀了所有欺辱过水花笺的男人们,甚至连看着云凭语的眼里都冒着腾腾的怒火,也无数次的想要杀了他。
现在,秦有心在这一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沉默,只喜欢死死的搂着水花笺,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只希望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
水花笺还是描摹着秦有心的剑眉,用微笑抚去他的忧愁:“有心,只有你,只有你了,不嫌弃我这么脏。”
水花笺说着,轻轻浅浅的笑着,一遍又一遍,指腹流连在秦有心的眉宇之间,轻轻柔柔的抚着,一遍又一遍。
“少主……”
“叫我少主的,也只有你一人。”
水花笺说得凄凉,现实也的确如此,偌大的离恨魔教,独独只有秦有心一个人,十年如一日,从未改口。
秦有心的双眼闪动,将水花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门之处,语气肯定,发誓一般的说道。
“少主,我是你的有心,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水花笺的手颤了颤,秦有心的一颗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将他心中那份浓浓的爱意毫无保留的传达给了水花笺,那么炙热,那么真诚,那么深情,那么无怨无悔,那么独一无二。
十年前的冬天,天寒地冻,格外的冷。
行人脚步匆匆,哈着气搓着手,一心念想着温暖的家,根本无心顾及其他。
偏僻的街角,三五个流浪的老乞丐蹲在寒风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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