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道,脸上的皱纹弯成了慈爱的弧度。
这是林老夫人夏氏,是林义天的正妻,除去其他几位逝去的妾室,她是现在唯一活着的老夫人。
林老夫人不像一般贵妇人打扮得那样雍容华贵,没有穿金戴银,没有华裳锦裙,只是身穿简朴的灰布衫,她的手腕上还挂着一小串佛珠。
“我在山上的庙里住着,本来日子一直过得挺安稳,就知道你这个捣蛋鬼一回来,又要折腾些事出来,这不,才一天不到,就听到了你爷爷病了的消息。”
这位林老夫人并不住在林家庄内部,而是常常寄居在林家庄山头的一个小庙中,早年就开始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了。
“唉,奶奶,对不起,又让你操心了。”
“瑾希,不是五叔我说你,你就不能让我娘省省心吗?”扶着林老夫人的壮年男子开口,脸色很难看。
“你也知道的,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但是一旦关系到娘了,我就管定了!”
林老夫人身旁的壮年男子是林宁远,同林瑾希的生父一样,属林家宁字辈的一代,他是林瑾希的五叔,也是个整个遥城内出了名的孝子。
自从年轻时妻子突然病逝后,林宁远也就变了个人,只对自己亲娘的事情上心,他也常年陪着林老夫人住在庙中,侍候在她左右。
“知道了,知道了,五叔你快扶奶奶进来上座,喝杯茶,消消气。”林瑾希连连点头,忙招呼着他们上座。
这是林宁远强调了无数遍的事,是他的原则,林瑾希早已熟知了,他的脸上堆着笑容,拉着两人走了进来。
缓缓的走至饭桌旁,腕间的佛珠莫名的一颤,林老夫人蓦地感到有两道异样的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抬眼就愣住了,对着云凭语和水花笺两人愣住了。
“你怎么了?娘。”林宁远也跟着一愣,随林老夫人一道望了过去。
“小希,不知这两位是……”林老夫人问道。
林瑾希赶忙笑笑,指着水花笺:“哦,他们是我在江湖上认识的好友,这位是水花笺,我的花笺哥。”
接着,他又指向云凭语,眼波流转:“这一位呢,他姓云,云凭语,我的凭语大哥。”
林宁远冷哼一声,有些不高兴:“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是随便什么人,你都能称兄道弟的。”
“五爷,您…您别动气。”
钟伯一听,扯下脸皮苦笑着劝道,实则内心也是相当认同林宁远的这种看法。
“五叔,你别这么说嘛,他们可不是一般人。”林瑾希撇嘴,好像马上就能说出一大堆的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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