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不出来,你还真有能耐,一个人去了那么多地方还能活着回来?”
“这…林少爷莫要取笑小生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对了,既然你也去了锦州,有没有去金火家敲上一顿呢?我去过那里,可没便宜那小子。”林瑾希一拍玉霖的肩头,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
“这个,其实一开始我根本没想到金大爷,还照常在路边摆摊子,不过因为种种,还是免不了碰上了他。”玉霖说道,忽然有些尴尬,“嗯,后来后来……我就在锦城那里逗留了许久。”
林瑾希一听,摸着下巴坏笑道:“哦,很有奸情哦。”
“呃?林少爷,你想太多了。”玉霖郁卒了。
“嘿嘿,哪天我们找金火问问,不就晓得了。”
见着了玉霖苦恼的神色,林瑾希玩得更高兴了,玩笑话也越说越夸张:“那小子除了脾气有些暴躁之外,其他的还都蛮好的,玉郎中,不如你就乖乖从了他吧~”
“……”玉霖一愣,愈加无语,“那段时日,我听金大爷说他们金家要谈一笔海外生意,恐怕这会儿,他人早就出海去了,一时半会儿可是回不来的。”
林瑾希挑眉:“哦…哦哦,金家的事,果然还是你最了解啊,玉郎中~”
“……”玉霖不想再理他了。
林义天的病情安稳下来之后,玉霖见水花笺还是终日借酒消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玉霖看了,也是连连摇头,心中似有忧虑。
“水公子,小生不知可否这样称呼你?”
“你随意就好。”
抱着自己的酒葫芦,水花笺打着酒嗝,眸光一片迷离。
“有些事,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水公子。”
水花笺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笑笑:“呃…你,你说就是,我听着呢。”
“十六年前,我爹赶到林家庄,是检验过林宁珏庄主和其夫人林凤鸢的尸体的……”
玉霖一脸深思凝重之色,语速也慢了下来,说得小心谨慎。
“林宁珏庄主的头颅,是被剑气反弹割下来的,而这股剑气……爹检查过他手中握着的佩剑,很有可能是他不小心被自己的剑气所伤的。”
“……”
水花笺的脑袋乍然清明,因为酒气而泛红的双颊也骤然变白,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较之平时,还要清醒。
玉霖料到了他这般的反应,没有多大惊讶,低眉继续说了下去:“还有令堂,她死前虽然衣裳凌乱,有激烈的反抗行为,但她是咬舌自尽的,并且死前没有受辱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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