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实,是种极度不悦到让她恨不得自我了结的感受。要不是这种感受消散的够快,她很有可能会真的付诸行动。
那天早晨醒来时,まふゆ是无阻碍的意识到奏正抱着自己一事,没有多余的情绪和想法g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有作梦才对。但,既然奏说有那就是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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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ふゆ知道,奏不只不善於隐瞒,也绝不说谎。
与用谎言组成的自己不同。奏诚实的令人害怕,若是一不小心许下了某种约定会即使牺牲自己也要完成,使其化为真实,导致对她的心态很容易更进一步成为敬畏。
但就是必须要到达这种极端才行。只有这样,总是冷静又理智的自己才有办法相信她与旁人不同,不会说着说着形塑自己、拉扯自己的谎言;只有这样,当时已经什麽都无法再承受的我才能够去相信她与所有人都不同,无法说出仅是为了挽留自己而生的谎言。
「我说了什麽?」
「……不要走。」
「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你只是……不断的、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抱紧我啊。与因生病昏倒在路边而後被奏带回家照顾的时候一样,只不过当时仅是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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