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什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努力保持着一丝清醒冷着脸对她说道:“我的确不可能给你任何回应,这荒谬极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温芙用并不遗憾的语气遗憾地说道。她猜自己现在在他心里一定可笑又廉价,不过她并不在乎他怎么想。
屋子里陷入了十分尴尬的沉默,好在这时负责修窗的工人来到了房间。温芙于是趁机离开了屋子,走出房间之前,她看见泽尔文转过身面对著书架,他一手扶着一旁的架子,手指在木板上不停摩挲着,像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温芙并没有多来得及多想,她顺利地在二楼另一边的走廊尽头找到了画室。公爵将这座公馆最大的一个房间留给了里昂,这里几乎可以容纳一场几十人的舞会。东面是学生们画画的地方,采光很好,堆放着十几张画架和各种各样的石膏像。西面则是个年代久远的壁炉,壁炉旁摆放着一把古董沙发,那是画室主人招待客人的区域。
而这间画室的主人里昂·卡普特列尔正站在那张巨大的工作台前。现在还是上午,可他已经打开了一瓶葡萄酒,像是这东西能让他打起一点精神。看见她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只是懒懒地掀了下眼皮,随后便又将注意力回到了自己的酒杯上。
“请坐,温芙小姐。”
事实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私下见面。
里昂的咬字发音和地道的杜德人有些许不同,但是因为声线低沉动听,因此并不叫人觉得别扭。
那幅备受争议的《情人》已经从议会厅的墙上取下,现在它正摆放在里昂身后的画架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包着纱布的右手,忽然间浅淡地嗤笑道:“我听说你的右手也受伤了?”
温芙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有所指,不过里昂也并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大做文章,他开门见山地说:“因为你昨天在舞会上说,作为一个会画画的女人,你没有得到一个公平的机会,所以我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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