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但她没有实现她的承诺。”
“您是指洛拉小姐吗?”温芙大胆地猜测道。
扎克罗微微扬起了眉角:“看来她跟你说过有关我的事情?”
“不,是因为您先认出了那幅画。”
那幅《情人》的确是一幅仿制品。
温芙最早在洛拉的画室里见过它,那幅画上画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单人的肖像画很少会有这样的角度。洛拉大多数的作品都卖给了教堂和镇上的商铺,只有这幅画一直存放在她的画室。
她在洛拉身边学画时,曾经试着临摹过那幅画,却总是画不出那种神韵,直到里昂的话点醒了她。或许泽尔文说的没错,他们有过一段感情,因为那是情人的画笔。
“她把您画得很英俊。”温芙说。
“就像你画泽尔文那样?”公爵打趣道。
隔了这么多天,温芙突然后知后觉地为那天说过的话感到害羞起来。
扎克罗在礼拜堂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温芙迟疑了一下,才跟着坐在了他的身旁。
“跟我说说她吧。”他看着墙上的壁画对她说,“她现在过得好吗?”
温芙不动声色地窥视了一眼他的神情,像是想要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他似乎的确对洛拉的离世一无所知,于是温芙垂下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她不久前已经去世了。”
礼拜堂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许久之后,她听见身旁的男人问道:“因为什么?”
温芙:“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医生说她死于突发性心梗。”
扎克罗沉默了一会儿,有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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