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回家去洗澡,想怎么洗就怎么洗,其他衣服被褥也都是带回去换洗。”副站长家在城里,不缺水。
“那他们呢?边防站的人怎么洗?”
陈连长看了刘颖一眼,见对方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娇气姑娘,便也没有介意,“我们有洗澡车。”
据陈连长说,好些个缺水的地方都配了洗澡车,十天半个月过来一趟,为官兵们解决洗澡的问题。
考古队的人常年生活在城里,还头一次听说有洗澡车,十分好奇,都围过来听新鲜。
刘颖歪了歪脑袋,“我能去洗澡吗?”
“不能,边防站没有女兵,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开洗澡车。”陈连长实话实说。
“咳咳,我说小刘啊,你可能不了解情况,那洗澡车是大车,费油又费水,咱们在呼图河又待不了几天,忍一忍,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彭大林生怕刘颖尴尬,赶紧说道。
没想到刘颖不领情,“凭啥一个人就不能用洗澡车?”
范教授皱眉,“小刘同学,请注意你的言行,你是成年人了。”
又不是小孩,谁惯着你啊?
果然,听到刘颖这么说话,陈连长就不搭理她了,发完水就招呼司机走人。
终于喝到了定额饮用水,食堂还做了面汤,每个人都觉得滋润了不少。
然而,上头额外给配的水车还没到。
卢老的意思是,就别等什么水车了,排除万难,先去北望山看看再说。
“大林,你留在气象站,等水车一到,就让水车往北望山开,我们沿途留下路标,在山脚下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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