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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福酒楼。
看着去而复返的容境,慕容以沫所料之中一般,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靠坐在床榻,冲容境扬扬下颌,示意她坐,同时挥手遣退了侍人。
容境眉间更冷几分,却也未多言,整衣而坐。
那两次寄来无名信件的背后之人能在信中提及慕容氏,就很好地说明了,泰元慕容氏也被牵连其中。
而身为一城之主的慕容以沫,不是主谋者,便是如她一般的局中棋,受制于人,进退维谷。
其一,还是其二,她做不了凭空臆断,就只好再来一探。
机敏的直觉,加上方才对这一室侍人细致入微的察言观色,她目下正襟危坐在案边,心间已有了计较。
她伸了一手去拿案上的茶盏,另一手却借着茶盏的遮掩,用指尖在案边状似随意地划着。
末了,她抬眸去看床榻边靠坐的慕容以沫,后者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容境遂执起茶盏,虚抿一口便放下,眉心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刚刚在案边,她对慕容以沫笔画了三个字:有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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