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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及的侍卫进退有度地弯弯身,“婢子常宁。”
容境颔颔首,“好好干。”言罢又转向容襄和容衡,道:“各去歇了,今夜不必当值。”
这个时候,露华院里的烛火已尽熄了,容境没直接入正房,她先到屋后的温泉池更了衣。
待确定身上的酒味淡了,才止住正在正房前值夜,屈膝要向她见礼的宁初,推门入内。
洛瑕安静地侧卧于榻间,他呼吸一贯轻浅,长相又是那种温软干净的清丽,睫毛长卷而浓密,闭眸垂下来时尤其显得娇柔乖巧。
总让人觉得很好欺负。
可其实尽然,又不尽然。
平时温温软软的人,真生气的时候,往往很难哄。
他不吵也不闹,却能异乎常人地,以一种平静理智得过分了的姿态,参透她内心最深处,然后淡然一笑,说不要她,就真的不要了。
可这怎么行?
她知道她做错了事,她质疑他怀疑他,她被司南握住他手腕的一幕迷了眼,被他口口声声道着司南名字的话语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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