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川一时被她的美貌冲击到,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想到她就是顶着这张祸乱人心的脸,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才厌恶地别开脸去。
他皱眉问了一嘴,“怎么伤的?”
旁边的春分早就气得不行了。
听到裴越川询问,不等沈南枝开口,就倒豆子一样为自家少夫人抱起了不平,“世子爷,我家少夫人是被小公子用药碗砸伤的,那碗在少夫人头上磕破了,瓷片扎了好深,流了好多的血,方才府医白芷才过来帮少夫人把血止住。”
“小公子体弱,入秋后一直在生病,昨儿个少夫人听到小公子咳嗽,生怕他病情加重,赶紧叫白芷给小公子开了止咳药,可小公子撒泼打滚不肯喝,还把药碗砸在少夫人头上。亏了那药已经不烫了,否则少夫人的脸便要毁了。”
裴越川顿住。
他听母亲说望哥儿砸伤了沈南枝,想着他一个小孩子下手能有多重,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哪知道沈南枝伤得如此之重。
也难怪她要罚望哥儿。
确实该罚。
裴越川怒火顿时消了小半,他沉着脸问,“为何罚望哥儿的乳娘?”
“少夫人问了小公子身边的人,得知邹氏昨个儿偷偷给小公子吃了一碟桂花糕,小公子才会咳嗽,这才把她给罚了。”
望哥儿年龄小不忌嘴,每年天冷吃甜食轻则咳半个月,重则一个月都有可能,沈南枝怕他咳出肺痨,早就下了死命令,秋冬两季,不许他吃任何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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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自请下堂 (第2/2页)
这事儿裴越川是知道的。
应当是望哥儿求着要吃,瑾之受不住他哀求,才偷偷给他弄了糕点。
裴越川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只是他在沈南枝面前向来占主导惯了,让他认错是不可能的,他嘴硬道,“便是如此,也不该罚的如此重!”
“世子……”
“春分!”
沈南枝打断春分,嗤笑一声,“我一个侯府当家主母,只是罚了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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