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戒,祖母和母亲便心疼了,训斥我便罢了,还拿我……拿我失贞的事情压制我。”
她闭上眼,仿佛伤心到极致,“我德行有亏,祖母和婆母动辄拿这事拿捏我,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她们每每提起,便相当于扯开我血淋淋的伤口,再在上面撒把盐,时隔四年,既然祖母和母亲无法释怀,我也不强求。”
沈南枝扶着春分下了床,走到八仙桌前,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往前一推,“今日便求世子休书一封,我沈南枝……自请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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