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经病终於疯了?但塔禄斯却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黎恩特的男根,彷佛在抚摸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那根肉茎很快就在塔禄斯极具技巧的爱抚下,精神抖擞地勃起。
很舒服,黎恩特有些恍惚,吞吃阴茎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谁让你停下了?”塔禄斯慵懒而沙哑的嗓音徐徐响起,带着一丝警告般的意味。
黎恩特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扶着塔禄斯的肩膀,继续套弄起那柄可怖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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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挺动,黎恩特都会下意识地让龟头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如此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黎恩特本应狠狠唾弃这具被调教得淫荡下贱的身子,然而在前端与肉穴的双重夹击下,他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
细碎的呻吟在时间的滋润下逐渐变了调。
“嗯啊……好舒服……”
黎恩特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塔禄斯的鸡巴抵着那销魂的前列腺反复顶弄、辗磨。
超载的欢愉让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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