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在房间里。
谁也不知道那一晚他经历了什么,旁人只当他偷跑出去玩,受了寒凉才生病。
两个月后,云霆逐渐忘却了那份痛苦和惊悚,可以大着胆子外出社交,然而他的噩梦很快卷席而来。
大兄那样的人,应酬多,朋友也多,平时见都见不着,哪怕同住一个屋檐下,每年见过的次数,十只手都数得过来。
自他重新出门后,隔三差五就能看见大兄,原本快遗忘的记忆,因为他的存在,一次次反复刺激他回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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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霆快被吓疯了,又病了许久。
后来,大兄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主母同意他搬进大兄的院子,从那以后,云霆就活在了大兄的掌控之下,一举一动,都被他熟知。
云霆每日活得惊心胆战,生怕自己那一天就死了,像雪夜里那个人拖拽的尸体一样,草席裹身,悄无声息拖出去埋。
他见大兄,犹如兔子见了豺狼虎豹,时常战战兢兢。
许是这副胆小懦弱的模样取悦了他,迟迟没有下手,虽住同一个院子里,却对他不闻不问,偶尔兴趣来了,反会逗弄一般,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吓唬他,或者说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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