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这小子就跟发了情的野兽似的,几乎是睁眼就诱惑俩人干他,不论是他们晨起练功、擦拭武器,还是在劈柴、做饭,他从床上爬起来只披一件单衣,光脚下地找着俩人不是亲就是蹭。
两人本就精力旺盛,又哪禁得住这小子诱惑,练功练到一半扔了武器将人压在武器架上肏一通,做饭做一半又被痴缠,直接压砧板上又是一通干,甚至是在欢愉之后清洗时,洗着洗着三人就又黏糊到一块,拢着身躯香软的小丐帮一个肏前面一个肏后面。
那几天易晓坤屁股里始终夹着根肉棒子,不是晁烽炎的就是遂英的,有时还一起。
遂英和晁烽炎也是下了岗直奔这处,谁先逮着他就先干一趟,过的着实淫荡。
“……”晁烽炎不动声色的别过头,他没那兴致跟别人讨论自己的私事,所以对于曲婪幽的问题他保持了沉默。
遂英琢磨了一会后,挑起一边眉毛,想了想措辞,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他发情了。”
这说法非常准确的概括了易晓坤那几日的反常,也是因那般荒淫无度的混乱私生活,遂英还以为这小子是亏空了身体才突然发烧昏迷,还自责了一通。
曲婪幽听到他的话,似是能想象那副淫乱的场景,但他并不怎么在意,而是一本正经的回道:“不准确,确切的说,是他体内的羽仙蛊需要大量精血孕养自身,达到最后的成熟体,催他吸取你们的元阳,毕竟宰了你们喝血的话他本人大概是不愿意的,遵从本能,他选择了让你们更容易接受的方式。”
曲婪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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