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地说他找了份活干。
温盈的笑没有忍住露了半声,他是不拦着的,程乐安虽然带着病,但和他兄长习过武,也知道不和人走,他在外面,温盈还算放心。
“正经书不读,还饿着你了?”
程乐安没说话,小孩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温盈便不再劝。话说得太开反而难堪,钱不太干净,用着心里总是不舒服。
他不去拆穿这个年纪的孩子生出的自尊,可惜他在药铺做活计时赊欠太多,掌柜不肯再给,又做过私改药方暗度陈仓的事,被赶了出来。名声也坏了,教人读书,也没人肯要这样的先生。
程乐安的药不能断,他想来想去,除了偷抢拐骗,就好像只剩了这么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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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多大点事,避子汤都省了。
他有一张不是顶出挑却十分清秀的面目,算得上标致,却不张扬,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是轻轻柔柔要从缥缈的水墨里走出来。
程乐安被他打发回去睡觉,而他忙着将床褥重新铺上,很多层,中间还隔着草席,自从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他竟然也摸索出不少经验。
找他的熟客多,或是介绍来的,温盈照单全收,有时对方提了,下回见到正主,他还会道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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