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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去了,还端着一大碗馄饨回来,跑得微微有些喘,馄饨还是滚烫的,一个一个在汤里散开了褶,起起伏伏,让他想起年少时与同门戏水,飘飘荡荡的白色衣摆。
他水性很好,能够在水中漂浮许久,甚至会舒服到睡着。总有人受到惊吓,大声喊他的名字,惊慌地游过来。而温盈会故意装作听不到,等人到了近处,再突然翻过来吓他一跳。
他咬开一个,被烫了舌头,倒吸一口气。柳行云让他张嘴,看他被烫红的舌尖,红润的唇,然后突然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温盈是不和人接吻的,也没有人会吻一个倌人,柳行云待他总是热切,每一次要碰到他嘴唇时,温盈会不着痕迹地避开,让那个吻落在脸颊上。
要说在意,其实也没有那么在乎,只不过不想让柳行云生出更多的牵绊。名门公子,玩的出格一些没什么,但再纠缠下去,倒霉的也只有他。
他叹口气,拨开柳行云的手:“找个干干净净的,不好吗?”
柳行云反被他这句话激怒,他到底是接受不了和温盈之间这样直白的关系,更多的是对自己嫖妓这件事的难以置信,便总想证明一些什么,来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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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骂了一句,碗被掀在地上,没有碎,咣啷一声,滚到墙边,洒了一地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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