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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过一次,病的最重那时候不认得人,抱着温盈喊哥,醒过来忘了很多事,亲哥的样子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不是温盈。
但温盈又把他找了回去,说他病糊涂了,他就是自己哥哥,程乐安想,我们姓都不一样。他还说,你再跑,我就去你哥坟前撞死算了。
他现在知道温盈这样说不过是恐吓,但他也知道温盈不会放弃,他们从塞北走到长安,兜兜转转,回了洛阳。在天策府外,把大门指给他看,告诉他如果哪天只有一个人了,就来这里,你是程家的孩子,就该在这里。
温盈低头抱了他一会,让他去吃饭,然后回去睡觉,程乐安都点头,他不戳破温盈强撑的无事。
等只剩了他一个,温盈就再撑不住,缩回床上又睡了过去。日落时有人敲门,温盈睁开眼,不想动,也没力气,没应声。
敲门声一直不断,温盈被吵得头痛欲裂,再之后又是争执声。他没办法,坐起来撑开窗子向外看,有叫骂还有警告,夹杂着年轻人破音的呵斥。
他落下窗,和季玄一的眼神错过,一道院墙谁也拦不住,季玄一站在门外,也不敲门,问他最近惹了什么祸。
温盈和他隔着一道门,从缝隙里能看到那身道袍,雪白的,以前他嫌地上硌,总拿来垫着坐。
“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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