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柳明昭也摇头,竖起手指晃了晃,道:“那不一样,我心里盼着你来。”
这样的话,崔嘉若已经学会了不接,酒送进来,崔嘉若抬了一下眼,没拒绝面前的杯子。
他还是没学会喝酒,以前没人敢劝,后来能避则避,酒水的辛辣和饮后的醺然,他都不喜欢。
柳明昭看了他一眼,让人送茶,又说他也不知好坏,请他多担待。
茶水送的很快,一整套的器具,泥炉和砂壶,腾腾地冒着热气。崔嘉若扫了一眼,让茶博士下去,那人看一眼柳明昭,行了个礼替他们关好门。
风声停了,柳明昭推开窗,大片的雪还在落,在长安少见这么大的雪,几如鹅毛,崔嘉若在长安多年,也没有见过几回。
他虽离家,但对北地还有一些眷恋,而下雪的时候,能让他短暂地回一次故里。今年似乎格外冷,崔嘉若忧心忡忡,赏雪的心情打了折扣。但他不想扫柳明昭的兴,便笑了一笑,夸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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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觉没有露出什么不对,柳明昭何等样人,崔嘉若眉心凝着一点担忧,但他方才还没有,想来这雪下得太大,又让他起了悲天悯人的心思。
所以说崔嘉若是个大夫。而他只能做个刀客。他习惯了这样的风雪,也经受过更酷烈的严寒,滴水成冰的雁门关,那里也埋着无名无姓的霸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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