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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嘉若缓了口气,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只是觉得难过,还有几分说不出口的憋闷。母亲临终都不肯让自己知晓,还下了命令,不许他进崔家。连身边的小厮长随,都一一做了安排,偏偏对他这个儿子,这样狠心。
他想不明白。
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不能想,不敢想。
从长安到清河,一千八百里,他骑快马,昼夜兼程,在大雨里被甩落马背,满身泥泞地爬起来,像孤魂野鬼一样去敲驿馆的门。
人伤心的时候有一场雨是好的,能把眼泪都藏起来,崔嘉若已经被淋透了,但他哭不出来,眼睛干的要命。他在崔家大门外跪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没有人开门,直到天亮才被人扶起来,是他曾经的贴身长随。
谁也不敢答应他的请求,哪怕他只想进去烧一炷香,过分吗,连素未谋面的客人都能做,只有他不行。
他唯一的希望就剩了柳明昭,嫁出来的女儿也是柳家的小姐,总要有人来奔丧,别人不敢帮他,柳明昭总是敢的。
但来得不是他。
崔嘉若原本还在想,只要柳明昭愿意带他进去,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不论是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退回最初的位置做疏离的兄弟,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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