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
我瞧见爵爷染上赤色的耳尖,自己也闹了个红脸,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小声告退。
“我许你走了吗?”
无欢从扇子后面露出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像受了惊强装镇定的狐狸。
我今年二十一,对情欲之事还青涩得很,但也知道男人身下是没有女人的那物件的。
可爵爷有。
娇嫩的花瓣将花蕊紧紧含住,到了采摘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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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同爵爷上了一晚上生理与健康课,爵爷表示讲的不错,下次有空再来。
叫我意外的是,爵爷也是第一次。
这就有意思了。
滞涩的通道伴着轻微的阻碍,烫得我发昏,更别提爵爷带着波光的眼眸了。
无欢比我大个七八岁,我还在娘胎里时他就随着父亲去打仗了,我对他的感情可不是简单的仰慕或者崇拜可以言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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