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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湿软的肉没一会就累的不愿动了，含糊着声音说他困了，我替爵爷擦掉流出来的唾液，然后才能安心入睡。

啊……我这劳累的一天。

我照着太医的指示下刀，撑开创口，露出尸体干瘪的子宫。

“看好了，先把第一层割开……”

我把那条口子反复割开又缝起。

我吐了。

是眼泪也一起流出来的那种。

我有些不愿意用崩溃这个词。

我以为自己的感知神经早已坏死，但此刻却如此鲜活地刺激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当年无欢没有连母亲和我一起杀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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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上自己略带凉意的额头，扶着停尸台直起身子，拦下上前询问的太医。

“今天就……不，下午再继续。”

我想一个人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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