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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的手如愿停下,却还是放在阴茎上,慢慢移动到根部,用指尖留下一道道白痕,像要折了我这根东西。
我僵住身子,不敢动弹。
爵爷的怒意是如此明显,我知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的东西被人动了。
我勉强压住羞耻心和情欲,提高声音唤那人进殿。
白羽侍卫是爵爷的人,是他的面首。
谁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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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见爵爷给白羽侍卫做手活也很正常吧……?
太不正常了!
我眼皮直跳,同我一起跳的还有同行的十几个人。
只见案桌上光裸的脊背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一头青丝像往常一样被高高束起,露出脆弱的脖颈,大敞的双腿线条流畅,将春光限制在爵爷面前。
爵爷面不改色地和我们讨论封地内的税率问题,但大部分人的身心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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