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
演练过百遍的手不会抖了,从肚脐下三指处横向开一个口子打开腹腔,然后是子宫,我终于看到了这个孽种,我把这玩意儿拉出来放在一边,剪短脐带,开始缝合创口。
这是最艰难的一步。
因为要缝七层。
我抬头就是爵爷黑溜溜的眼珠,他也不叫痛,就只是阴沉沉地看我。
好像这不是他的生育,而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博弈。
他赌我主动认输。
我在爵爷肚子上缝下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疤痕,昭示着我曾经来过,渗透过这具躯体。
爵爷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我叫来太医善后,转头摆弄起爵爷的崽子。
是个母的……啊不,女孩。
我给动物接生接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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