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朝堂上行事风云的年轻帝王,这一刻他似乎老了几十岁,看着他受伤的背影,莫罂络很想冲上去抱着他,可是——
他闭上双眼,感受到他逐渐远去的脚步,痴痴的笑了,这是他认识夏侯瑾后见他生气生的最大的一次,他转身看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莫央诚,含笑道,“叫人把这些碎片收了去,该换些新的茶具了。”
没人知道接下去的几天为什么夏侯瑾没再单独召见使臣,也没有上朝,只是听元福说他感染了风寒需要休息,至于生病重不重,人怎么样,莫罂络不清楚,他没派人去看过,自己也没去过。而现在虽是如此,他依旧天天上朝听着那些老臣嘀咕几句,什么民生之言,什么天下之愿罢了。
夜里抱着夏侯瑾差人送来的暖炉,莫罂络会呆呆的看着听政殿方向,现在的夜变得越来越长,寒霜也降临了,而这殿内东西却从没缺过,元福依旧会时不时来送个东西,却从没带过夏侯瑾的一句话。
披着毛裘,莫罂络靠在贵妃榻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还带着一丝轻柔的笑。
☆、第十五回游与鲤锦戏红袖,战比书圣行句酒。
“哎,我什么就好就是有点心急,不知道大早上的到有没有叨扰王爷呢?”一身墨绿长袍的上官奕溪大早上就闯进含竹殿,刚起身准备洗漱的莫罂络被他吓了一跳。
虽换好衣衫,可发丝还未梳理,此刻的莫罂络略带些慵懒,凤目含情,真真入了人的心里去,“美人带笑胭脂撩,长裙摆舞叶飘摇。王爷您这样可是在勾引人犯罪哦?”上官奕溪摆弄着莫罂络肩前发丝,调笑着。
莫罂络淡然道,“大人一大早擅闯我含竹殿怕也是有罪哦。”
上官奕溪将莫罂络发丝放在鼻下,贪婪的嗅着发丝上的芬香,“我不怕有罪,只怕美人忘了我这个浪子。”
此时莫央诚正巧打了水进来,看见上官奕溪如此神情,不觉得嘟起嘴,“哼,又是你这个人,上次卧佛寺见过就已经在欺负我们王爷,现在还敢闯进来,不怕我告诉皇上,治罪与你吗?”
“治罪?哈哈,莫不是只许他夏侯瑾把美人藏在宫里,不许我来见见这倾心美色吗。”陶醉在莫罂络发丝间的发香,上官奕溪更是显得难以忘怀。
莫罂络轻笑,“大人直呼我国皇上的名讳,不怕招来罪吗?”
“罪?王爷,我只是来请王爷兑现您前几日答应我的一件事,何罪之有呢?”
“你?!”莫央诚对于眼前这个大胆放肆的人没有一点好感,可是见莫罂络摇摇头也只能作罢,退在一旁。
对上上官奕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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