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带着一脸看好戏的俞嫣,俞穗颜缓步离去。
跌坐在椅子上的莫罂络神色变得苍白,他努力想装出自己不在意的感觉,为什么每说一句话心里就那么痛。
本来含竹殿是给皇后居住,但是夏侯瑾没有让莫罂络搬去别的宫殿,而是在挑选了听政殿最东面的“浮华殿”还亲自提笔改名叫“驻心殿”,驻心,心的停留,可见夏侯瑾对于新后是多么重视,也更确证了他朝堂上的那一席话,本来国内就早已议论说夏侯瑾是不肖子孙,会断了夏侯皇族的血脉,如今这个传言也就不攻自破。
这一切在莫罂络却变成的是心里一阵阵莫名的痛,殿外的张灯结彩和他比是那么突兀,“王爷,皇上,让奴才来送大婚那日,您的朝服。”
元福雀雀的奉上托案,那是一件红底金黑丝的长袍,料子虽不是上乘,可做工很精细“红的?皇上不是说本王是王爷,黑色会显得庄严些,更匹配本王吗?”
“是的,可皇上还说,既然您是他朋友,那么他大婚,您该穿的比谁都美。”
朋友?莫罂络心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好恨自己那时候说的话,现在在他心里真的只是朋友,他愤恨的把袍子扔在地上,呵斥道,“麻烦公公告诉皇上,本王现在不喜欢红色,没什么事先走吧。”
他从没这么恨过自己,可是却不能阻拦,空荡的大殿又只留下他一个人,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苦笑道,“母妃,为什么络儿这么痛,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可是母妃您告诉我,除了您谁真的会给我爱?”他知道虽然现在痛,可总比相信真的会有爱后被欺骗来的舒服,捂着心口,他知道或许现在只有暂时忘却这一切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一丝丝快乐。
礼乐声奏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奏到深夜,没人知道日子一天天是怎么过的,硕大的宫殿里只有两处没有欢声没有笑语,武子玄轻手轻脚的走进含竹殿,因为这两天他上朝都没看见莫罂络不免有些担忧,可是殿内的一切让他惊住了。
倒乱满地的酒壶,侧翻的桌椅,而他静静的在桌上趴着,“王爷——”
桌上的人儿有些迷离的睁开眼看着他,“武将军啊,呵呵,来正好皇上要大婚了,我们一起喝酒庆祝。”抓起最近的一壶酒,他倒了几下,却发现没有了,“没酒了,央儿去拿酒。”
“够了,王爷难道您还要继续醉下去吗?”
莫罂络娇媚的双眼呆呆的看着武子玄,是啊醉下去?这两天他都是醉着的,只有喝醉了才能看见母妃,才能看见自己快乐的时候的样子。他苦笑的“将军,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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