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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嘴,我只能时不时地听见一些他发出的细微的声响,但这些和抽插的声音比起来都毕竟太细微了。
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拍打我的屁股,裹着岩浆一样的铁棍一直在甬道里面捅,不得章法,偶有几次碰到前列腺也很快就错过,让我想舒服起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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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肯定出血了,不然他的进出怎么变得容易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操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鸡巴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奸犯被强奸,屁眼都被捅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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