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老光头在公司门口揪着我骂,但我喉咙肿了.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听他吼了快十分钟。
午休间隙,被女票捅了屁眼的范星把我拉到厕所,幸灾乐祸地嘲讽了我一顿,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崩溃,我拿手机打字:“你和她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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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喜气洋洋:“那可不是,年年那能爱我,我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屁股不痛了?”
我阴暗地觉得他的屁股被捅烂了,比我还严重,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一副发春的模样。
他有点恼羞成怒,抢了我的手机,这样,我就没法打字了,呵,人坏。
“年年对我那么温柔,我才不痛!”
笃笃笃——
厕所门板上传来了敲门声,范星不大耐烦地说:“有人,快了!”
“星星,是我。”
奥,他女票。
范星精于变脸,喜气洋洋开了门,就跟这人跑了,活像一条被栓了绳的狗,闻着主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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