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我走了吗?”
靳青面无表情:“等他醒来伤势痊愈,你自然可以走了。”然后吩咐小厮煎药,把那老大夫带到客房,自己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床上依旧昏睡的人。
没这个必要救他,长相清秀的男童一抓一大把,况且从一开始,靳青就更欣赏赵烈的气节,在红娘会上递了三个荷包也只是看另外二人皮相也挺讨喜。
但为什么会在他睡去了那么久,还未有醒来迹象的时候,没由来的心慌。
或许是因为,自己从没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别人,略有愧疚。
无论是敌人或是其他,都是干脆的一招毙命,这种从身心的虐待还是第一次,不过任谁在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过都会愤怒地失去理智吧。
也怪他的反应太过娴熟,竟还弓起身子迎合自己。
靳青忽然有些好笑,自己连床上这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自顾自地瞎想这么多。
算了,身子脏了点。救下来,做个暖床的,也未尝不可。
赵府被查封了。
等我跑到大门口自以为寻到了星点希望的时候,两张封条明白地贴着,就这两天的事,现在上街拉个路人打听,事情还热乎着呢。
大理寺廷尉萧雪玉大人被予以重任,南下督查盐贩走私一案,经查实,人赃并获。赵时瑞自缢于房内,赵府上下百口性命无一遗漏,先暂关押在牢房,等文书送到京里去,再做处决。
为什么查封刚好同他被掳去的日子是同一天?
为什么是无一遗漏,我、赵烈、小狗子,可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家仆。
我突然想明白了,有些嘲讽地笑了出声,然后抑制不住地冷笑、大笑、狂笑。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早就知道我被抓走了,早有预谋没准还是刻意安排的,还找个山寨头子和我成亲,一番美意真是做到了如斯地步!
耍着我好玩吗?看着我自以为深藏不露的模样是不是十分可笑?我现在是不是还该感恩戴德地跑到他眼前丢人现眼?
笑着笑着,喉咙里便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哭腔。
原来是这样啊,小狗子他们没事,便好了。
周围的路人都一脸讳忌地避着我远远的。
眼前兀然出现一片模糊的影子,背后传来轻轻的叹息:“你还是知道了。”
我知道自己衣衫褴褛,我知道自己邋遢肮脏,我知道自己至少是上一刻还担心被这人看去了自己的狼狈,但现在忽然感觉无所谓了。
那人轻声细语说着:“皇上要办赵家,相干人等都已伏法,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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