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样子,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只是眼下燕云舒只顾得上一个,况且高墨澜身边好歹还有个乔木,他也不至于没个人照应。
“哪天让我见着他非得狠狠骂死这兔崽子不成。”他原本是极疼这个徒儿的,说这话不过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
“算了,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吧。你们两个,过来一个帮忙。”
“我来。”燕云舒当仁不让。
“燕小子你扛得住吗?护住他这条命已经耗损了你大半的真气了吧?”
“没关系,我扛得住。”
“还是我来吧。虽然我只剩一只手,但不见得会比你两只手差。”一直不曾出声的景灏突然插话进来,燕云舒看了一眼他左手空荡荡的袖管,欲言又止。
“景什么?”
“景灏。”
“景小子是吧,这活儿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万一你内力不济,可是会害了我们三个人的。”
景灏也不说话,眼角在屋子里环视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到门外。只听得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他人还没进来,屋子里药擎天就喊上了——
“你个死小子,砸什么不好,偏偏砸了我最喜欢的桌子,你给我赔!”他屋里内外也就那张大理石的桌子比较坚硬一点,尽管桌子上面那张棋盘是费了他不少心思刻上去的。但是景灏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有能力支持到他施针结束,也只好牺牲一下那张特别的桌子了。不过这样一来,药擎天确实可以放心施针了。
“那就你了。燕小子你也别站着,去弄两碗清水来。”
燕云舒不知道他要两碗水干什么,但还是没有异议的照做了。他知道这鹤舞七绝针法极耗内力,这老头子年纪一大把了也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所以整个过程燕云舒一直都捏着一把汗。
但其实他白担心了。药王谷虽然从来以治病为主,但其实每一任谷主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更何况这鹤舞七绝本就是他自己创立的,自然要比高墨澜火候更进一分。因为有了景灏的内力辅助,老头很快就施到了第五遍针连粗气儿都喘一下,只出了一层毛毛汗,倒是让燕云舒开了眼界了。但施完第五遍针之后他却没有再继续,而是让银针都停留在了展颜的各处大穴上。随后他用针刺破展颜的食指,在那两碗清水里各滴了一滴血,最后他让景灏撤回了真气。
“要解血蛊之毒,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换血!”
“换血?”
“是的,将他体内所有的毒血都换掉。想必之前墨小子给他施针的时候你已经见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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