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被他这样牵着很有安全感。乔木的手很温暖,跟当年的朗月一样。不像他自己,四肢总是冷冰冰的。他都还记得以前冬天的时候,他老是从背后把手放到朗月的脖子里。冷不丁的被他突然袭击,燕朗月总是被冻得一个哆嗦,然后就会放下手中的事务扯着双臂把人拉到怀里圈住,一边给他暖手一边和他说些悄悄的情话。
这些回忆在燕朗月死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敢回想,因为太过甜蜜美好,只要稍微回想起一点点,都能把他痛得死去活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遇见乔木之后他却总是不自主的就会想起和朗月在一起的所有细节。仍旧很痛,但是很奇怪,他却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可以撑过去的勇气。
“墨澜,你在想什么?”自从乔木对他表白了之后就不怎么叫他小师公了,总是没大没小的墨澜墨澜的叫着,他竟然也听习惯了。
“啊?”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叫他墨澜,他一下子怔住了,不知道叫他的是燕朗月还是乔木。
“你走神了,在想什么?”所以说乔木最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也毫不在意,竟然就敢摸上了高墨澜的脸!更更奇怪的是高墨澜竟然对此毫无反应!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我们走吧。”
“嗯。”
按理说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乔木心里早该偷笑才是,可是他却意外的有些在意起来。高墨澜今天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不但对他的毛手毛脚丝毫没有反应,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说他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到底是怎样的事才会让他刚才那个表情看起来那么难过的样子。
明明很想知道他的一切,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乔木暗暗懊恼,他有预感,尽管高墨澜现在可以接受他一些肢体上的小动作,可是关于他的过去,却是自己无法也绝对不能涉足的禁地。
乔木第一次知道还有专门给鬼过的这种节。但是一想到慕容府一百多条冤死的亡魂他就再也没了探索这个节日渊源的兴趣。两个人在岸边的小贩那里买了三盏水灯,各自写上名字然后随着人潮一起涌到河边。
“为什么三盏灯都写我的名字?”乔木有些不解的问高墨澜。
“人家说在水灯上写名字有两种用意,一是让死去亲人的亡魂看见名字知道哪一盏是自己的家人放的。二是让要亲人的亡灵庇佑活着的人。三盏灯都写你的名字,让大家都庇佑你还不好?”
“当然不好,你等一下。”乔木说着又跑回刚才那个小贩那里借了纸笔快速写了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