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景坤。
“魏岑到底是谁派在谁身边的歼细,他乔装混进军营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后又是什么原因被灭口的,康瑞,你敢指着天地说出来吗?”一想起当年太子东宫的惨状,景坤就恨不能立即手刃仇人。
“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康瑞瞬息就平复了情绪,一张冷静的脸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你一定想不到当年被你丢在乱葬岗子的魏岑其实并没有完全断气,他没想到拼死替你做事,最后只得一个这么凄惨的下场。他已经把你所有丑陋的行径都告诉我了。你派他去偷燕朗月的作战计划图拓印了下来交给敌军的歼细,然后又派人偷了太子的玉佩伪造他的笔迹写了一封与敌国求好的信,并让对方答应你配合演这场戏。燕朗月是不值得十万兵马给他陪葬,但是如果牺牲了他们既可以替你扫平皇位之争路上的障碍,又可以除掉在高墨澜身边的一个劲敌,那区区十万兵马也就值得了!”
冷,透彻心骨的冷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高墨澜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愚笨,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奢望过康瑞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的确从来没有骗过他,这一切不过都是自己误会了,害死朗月的不是他曾经最尊敬的瑞哥哥!
“就算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帝王之路从来都是靠万千白骨堆砌出来的,能爬到尸骨顶端稳坐如山的人才是王者。你不想踩别人的尸骨别人就会踩你的尸骨,你要想活命就只能不停的拼命往上爬,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生存法则。”
康瑞痛心的看了高墨澜一眼。他也想只和那个小人儿一直在上阳宫里捉迷藏,看书,练剑,听他脆生生的声音叫自己“瑞哥哥”。可是可能吗,他的母妃只是个下贱的宫女,是父皇酒后乱性才会有了他的出生。从他出生起就有多少双手想要过来掐死他,如果他不学着保护自己,还有谁会来保护他。所以不能怪他冷血,不能怪他无情,不能怪他残暴,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生在了帝王家,他要在这个残酷的牢笼里活下去。
其实有时候他很羡慕燕朗月,年纪轻轻便官拜镇远大将军,又得高墨澜深情暗付,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他虽顶着皇子的尊贵身份,却不过是只被囚禁的金丝雀,看着身边的东西被一一夺走却无能为力。所以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操控在别人手里,他要变成这个牢笼里的霸者,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下。
“能怎样?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重要的人是什么滋味。你认识他吗?”景坤突然将展颜提起来让他的脸正对着康瑞。
燕十三心里一惊,已经料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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