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在自己的房间吧?走到那面镜子前,站在我们一起做爱过很多次的地方,脱掉裤子。”
电话的人因为花间奏的这句话发出了更急促的呼吸声,不久又传来悉悉索索衣服落地的声音,随后花间瑞江说道“奏君,裤子……裤子解开了,里面的内裤也脱掉了。因为内裤被我弄脏了,已经湿了,穴也湿的很厉害……只是听见你这样和我说话,就已经……嗯嗯,奏,奏君……”
花间瑞江这样说着,说完又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喊着花间奏的名字,像一只发情求欢的雌兽,发出欲求不满的色情呻吟,哪里还有半点华族贵公子的矜持样子。
让俯在花间奏胯间的照间清季听完全程后,心里闪过一阵鄙夷,原来名门财阀家教养出来的公子,私下里也是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天天想着被肏的骚货。
他丝毫没有自省,自己如今也是光裸着下体,翘着滴水的阴茎,乳头挺立,身上只披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几乎真空状态下为花间奏舔鸡巴,用唇卖力的服侍着心爱的男人,给花间奏口交。
可能,当人学会用双标来看待事物的时候,就是他更成熟,也更加不要脸的时候了。
花间奏用手指勾着照间清季的发尾说到“那就用自己的手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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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瑞江带着一种疑惑,以及淡淡的期待问“摸……哪里?”虽然只是电话,但奏君,正在教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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