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入侵自己的体内。
无法抵抗的快感随之而来,骂人的语调逐渐变调喘息,覃不明蜷缩起脚趾,没想到刑锡拉起他的脚腕把玩,粗糙的手指一圈一圈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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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埋在覃不明的体内就让刑锡爽的眼睛发红,他一寸一寸摸到小腿,大腿,一直到柔软的双丘,薄薄的皮肤下是滚烫的血液在淳淳滚动。
这种慢条斯理的把玩让覃不明感觉到如刀割一般的折磨,不上不下的快感伴随着被入侵的细微痛感,又烫又爽。
肉穴自如地收缩,吮吸着这粗大的肉棒。
昨晚刑锡没有干进beta干瘪退化的生殖腔,也没有进行标签,他昨天只是像一条狗一样留下自己的气息,射精如撒尿一般地留下气息圈地盘。
他只想在这种地方干覃不明,在属于beta的床上去标记他,明晃晃地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至于什么法定丈夫,还是死去得比较完美。
刑锡眯起双眼,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往覃不明的肩头深咬,如同自然界雄性为了交配而咬住雌性一般开始激烈地耸动公狗腰,炽热坚硬的鸡巴又准又狠地朝着敏感点进发,每一次都撞得覃不明眼睛发直。
前列腺已经不知道被照顾到了多少次,只是在这九深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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